芙洛拉从睡梦中醒来,整个人微微颤抖,像是经历了一场生Si缠绵。

    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轻轻抚过眼角,擦拭因为欢愉而流出来的泪水,而后恹恹地倒回了床上,抬手捂住了眼睛,仰起白皙的修长脖颈,深深地喘息。

    那阵窒闷的燥热感却仍挥之不去,麻意在四肢百骸中滚动。如同被藤蔓绞缠,尖刺细密地噬咬着周身的神经。

    她好像真的变成了那种Y1NgdAng的不洁的人。

    又,又Sh了。忆起了在睡梦中被轻抚的感觉,骤整个人然滚烫起来,连透着粉sE的脚指头也蜷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更糟糕的是身下的床单Sh的不成样子,特别是中间那块,不光Sh着还有GU糜乱的味道,肯定是不能睡了。

    她试着动了动,发现两条腿半天合不拢,那GU熟悉的热流,从花道深处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真的太糟糕了。

    芙洛拉将床单毁尸灭迹。然后放水洗澡。

    她看着水中的自己,脸颊cHa0红,神情迷离。

    她几乎都要不认识自己了。

    不止是脸,连身T也泛着YAn丽的桃红sE,原本粉nEnG的sIChu,此刻却充血肿胀。

    她不敢多看,双腿颤巍巍,焦躁地洗了洗身子,眉眼间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安。

    她能感觉到身T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。

    几个月前只会流一点点水,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惊恐不安的发现,现在每天醒来都会水流成河。

    这种变化让她心里越来越慌,又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她身边只有神职人员,可这件事她是绝对不可能和他们说的。

    不然……她会Si的。

    她的处境堪忧。

    她有着象征着不祥的黑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