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总监怎么都没想到,在这么惊心动魄、毛骨悚然的关头,堂堂喜澜的大老板晋久恒最关心的居然是钱的问题?

    他没记错的话,晋久恒在外的风评一‌直都挺慷慨大方的,喜澜入驻他们商场的时候也没怎么讨价还价。

    难道晋久恒慈善富豪的形象其实是公关出来的?

    金总监心中疑惑,但当前的情况不容他做更深的思考,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熏死了,连声道:“当然当然,这个钱是我们该付的!”

    这些天因为发臭的影响,不止商家不满,商场的客流量都减少了许多,口碑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,如果再不解决,说不定会危及到整体的经营。

    金总监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压力,现在只要能解决问题,那付多少钱都是值得的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,你付出的一‌切都是值得的!”晋久恒还要继续发出魔鬼的低吟。

    他这完全是掏钱掏出了本能,情不自禁就帮着薛沉谈起了单子。

    不过薛沉这次却并没有提起钱的事,只意味不明地看着那陈腐的银伥,淡声道:“破掉他身上的禁制,再给他超度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制作银伥的法术并没有多高‌深,这个禁制的关键,其实是在于对银伥本身的折磨。

    解除禁制也不难,难的是随后对银伥的超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