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宛琪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狗男人怎么一点都不识趣啊!

    这不是明摆的木头疙瘩吗?她光是抛媚眼,抛得假睫毛都要掉了,这厮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,到底是不是男人!

    她轻咬着唇畔,正想着如此应答时。

    只见他起身摁住了包厢里的紧急呼叫键,蹙着眉头,催促道:“让保洁拿空气清新剂过来,我快被这廉价的香水味熏死了。”

    郗航毫不掩饰自己的厌烦,纵使是美人落泪,都不能让他动容分毫,宛如傲慢至极的孔雀,纵使黄莺再三的摆弄自己动听的声喉,都无法得到他半分施舍的眼神,那深入骨髓的傲慢,注定他与黄莺之间的曲径分明。

    见此,祁浩得意吹了吹口哨,冲着宋云挤眉弄眼着,“老三,你又欠我一顿,回头你可别忘了啊!”

    宋云一脸的如鲠在喉,气得直磨后槽牙,不满的嘀咕道:“侥幸,侥幸,你这都是侥幸。”

    祁浩向他抛去一个怜爱智障的眼神,嗤之以鼻道:“你倒是侥幸一个给我看看呀,得了吧,赶紧过去吧,免得航哥一会等急了,有你受的!”

    宋云愤愤不平的瞪着他,活脱脱一副受气包的模样,情不甘意不愿的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下一次,一定是他赢!你还真以为是航哥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呀?一定是这个苗宛琪不够好,虽有几分姿色,但是,风尘味太重,航哥才不为所动的!

    见这两人姗姗来迟,郗航单手支着下巴,轻嗤了一声,使唤道:“拿三箱拉菲上来,记小宋少爷账上,莫让他失了体面。”

    酒保一听,当场乐得合不拢嘴,连连点头,麻利让人搬酒来,生怕他反悔似的。

    虽说他们这儿进得是纯正的名酒,但是,像这样的酒,一年都卖不到几瓶,哪想到太子爷一来,那就是一口气三箱,一出手把他们一年的业绩都包了,那叫一个美滋滋。

    宋云一来就听到这般的晴天霹雳,整个人都不好,那动辄数十万的名酒,这厮一来就是三箱,讲不讲道理?真把他当冤大头宰呢?他气得直跳脚,不满道:“航哥,你根本就不讲道理,我这前脚跟才被放出来,你后脚跟就痛击友军,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呀?你就不能为我的荷包考虑一下吗?”

    “我瞧着你膀大腰圆的,都快赶上土拨鼠了,想来是这段时间小日子过得太舒坦了,这不是上赶着帮你减减负吗?”郗航唇角微勾,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,漫不经心道。

    这叫什么?哪壶不开提哪壶!

    宋云这段时间都快愁死了,被家里关了好几个月不说,他为了逃避联姻,想了一个损招,他故意在这段时间大鱼大肉的吃了起来,把自己喂得白白胖胖的,看着镜子里,满脸横肉的自己,他心中那叫一个踏实,他特意留着短短的胡渣,盖住眼帘的长发,整个人不修边幅,又颓又废,他就不信自己这副模样,还能够招妹子待见,他定能让人三振出局!

    他千算万算,万万没有算到那恐龙妹就好这一口。

    宋云:“??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