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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午两点跟世纪的赵总约了打高尔夫,晚上他又忙着赶赴另一场饭局。在国外还好说,有些饭局找不上他,但他现在回了国,不少应酬无法推脱。

    一番下来,胃里的翻腾感越来越强。中午原本就没吃多少食物,一个下午也消化完了,晚上空腹喝了不少酒,加上杂乱的信息素,他强压下呕吐的欲望,在一群人的目送下离开。[br]

    车子开到寂云天,肖帧在莱恩的搀扶下进去,一开门陆屿便上前,闻到酒味他皱了皱眉头,从莱恩手里接过肖帧,“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陆先生,这是醒酒药,我放桌子上了。”莱恩将一个白色药盒放在客厅的桌子上,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肖帧的手臂搭在陆屿的肩上,胃里难受,他拧着眉,声音微弱:“卫生间......”

    他被搀扶进去,关上门,撑在马桶吐了个彻底。

    多少年了,从他放弃管理肖氏,再也没把自己喝成这样过。

    吐完肖帧清明了些,扶着墙站起来,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,太阳穴跳了两下。他洗了把脸,漱完口以后,打开门看见陆屿正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水和药。

    “把药吃了,会舒服点。”陆屿说。

    肖帧扶着门框,把眼前的东西推开,声音带着点沙哑:“这种程度还用不着。”

    他绕过陆屿,尽量让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平稳。连日来的精神不济加上醉酒让他头疼得快要炸了。

    他撑着墙往外走,腰间突然被手臂勾住,身后贴着一具高大温热的身体。Alpha的胸膛坚硬,像一堵厚实的墙。

    陆屿在他身后低声道:“肖先生,把药吃了。”

    肖帧绷着身体,鼻尖全是Alpha身上的味道。贴着男人的胸膛,心跳声透过勃发的肌肉一下下传到他的后背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,他只觉得现在脸热的厉害。

    他沉声命令:“松手。”

    Alpha把药往他面前一放,说:“吃了药就松。”

    肖帧冷道:“陆屿,我最讨厌别人威唔——”

    陆屿把他的嘴堵上了。舌尖直接撬开齿关,含着药送进他的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