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声从未停息，汪凌两把枪分开射击，保证持续的火力压制，但是因为三个人的动作实在太快，而且是近身战斗，所以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吓唬使徒。
场外，其他人虽然也都端枪瞄准着，但是他们都不敢盲目开枪，先不说枪法尚不如汪凌，在这个距离上开火子弹飞行的延迟也足以彻底改变子弹射击的目标。
冰宁虽然跟不上使徒的速度，但是好在她的鞭子很长，完全就是一扫一片，成功的救下了富兰克林几次，也扯烂了几次使徒的衣服。
“我对女人没兴趣。”
一巴掌将冰宁拍飞以后，使徒终于忍不住说道，她的裙摆被鞭子缠绕后几乎整个裙子都瞬间被分解了，即便使徒对于暴露自己没有太大的羞耻感，但是面子上总是挂不住的。
“不要想太多，我对非人类更没兴趣。”
冰宁撇了撇嘴，十分厌恶地说道。
“伶牙俐齿的女人总是让人讨厌的。”
疫之使徒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，“你不光打扰到了我和未来仆人之间的战斗，更是让我看着心烦，你去死吧。”
说完，她的右手忽然高高举起，凌空虚握，而她掌心对准的方向，赫然正是那盘旋在战场边缘的两架雌鹿直升机。
她要做什么？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了问号。
两架战机的飞行员反应极快，主副驾驶几乎是同时拔出了枪对准了彼此的脑袋，他们知道疫之使徒能够轻松把人变成只知道服从她命令的丧灵，而如果真的这样发生了，他们就会在最后一刻来临前杀死对方。
“你们在那里飞来飞去，嗡嗡嗡像是大苍蝇一样，早就看你们不爽了。”使徒一边说着，一边勾了勾手指，那两家雌鹿顿时就向着战场中心飞来。
“驯鹿1号，驯鹿2号，你们在做什么？！”弗拉加怒喝。
“她控制了飞机！重复，使徒控制了我们的飞机！所有的控制装置都失灵了，我们的操纵杆无法操控飞机！”
频道中响起了飞行员的惊呼，紧接着是一段刺耳的噪声，与两家战机的通讯就彻底断掉了。
疫之使徒的手臂高高的扬起，一根食指在那里不断的画着圈，而随着她的动作，那两架雌鹿已经飞到了她的头顶，开始了盘旋。
“什…什么！？”
所有人的惊呆了，不管是富兰克林还是各位董事。
她是怎么控制的飞机？！要知道武装直升机虽然有控制系统，但它根本就是没有联网的啊，就算是骇客想要入侵都做不到。